糯米

车都转自己可见了,免得被删

【邪簇】回家

一个速码短打,走剧版吴邪视角,计划隐晦写了一点,ooc是我的,人物是角色自己的。
明天就更新了,开心。

别怕,我带你回家,好吗?
这话从吴邪述之于口的那天起,就仿若成了束缚他的一句魔咒。
他看着黎簇从什么都不懂到可以见招拆招,看着他清亮有神的眼睛渐渐染上成年人的狡黠和机警。
他该感到高兴的,他亲手把这孩子教出来了,他不会再那么天真,一顿棒子加一颗甜枣就能轻易被牵着鼻子走。
黎簇的家庭和朋友他都调查过,所以吴邪选择了最适合的方法去教育他。
少年人的目光纯粹而炽烈,黑白分明的眼珠子盯着他瞧,吴邪看着那里面的光,总会有片刻的心悸。
他笑黎簇:你可不要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啊。
小孩怔愣了几秒,冲他龇牙咧嘴的说,你有病吧,我三观可正着呢。
他笑着转过身,拨弄着手底下热烫的黄沙。

他始终要推黎簇入局。

吴邪记得吼出你滚这句话的时候,黎簇心焦的呼喊立刻是停住了。
他当时虽中了蛇毒,却也模糊看到小孩的眼神骤然冷了下去,他的眉头还紧皱着,单薄的唇抿成一条线,担心猝不及防地凝固在他白净的脸上。
之后说了些什么,吴邪大抵也记不清了。
那是他计划真正开始的一步,一路行来,计划走到这里已到了铺展的时候,他身后站着许多帮助他的朋友,小花瞎子包括张副官,他不可能放弃。
他的棋子已经就位,后面还有一盘大戏等着那些鼠辈自投罗网助他完成布局。
可现在他只记得听到大白狗腿落地的清脆声时,他的内心居然是茫然多一些。
这很奇怪。
吴邪想起了他那些年疯魔般的制定计划,一遍又一遍,一个又一个人,足足17个人被他亲手断送了性命,他便也割了自己17刀。
小孩是第十八个。
他在自己的十八岁,被自己选做了第十八颗棋子。

吴邪信他。

午夜梦回,突兀闪过的昔日画面混着血色总搅得他不得安宁,明明黎簇的动向他都了然于胸,一切步骤都在顺理成章的进行着。
有些时候梦中惊醒他总需要抽口烟,吴邪其实很少抽了,他只是需要尼古丁让他烦乱的大脑冷静。
计划的进行不容许任何意外,他不希望黎簇成为他身上的第十八刀。
可一群豺狼口中的羊,会有什么下场,他清楚得很。
尤其这只羊可能还掌握着更大的秘密,和那些仿佛唾手可得的财富。
没有比这更吸引人的了,吴邪想,第十八个人。
那些不一样的情愫终归是抵不上这些的。
他掐灭手里的烟屁股,微弱的火星坠入垃圾桶里,滚了两下彻底不动了。

后来他接了小孩从那鬼地方出来。
黎簇被折磨的不成样子,他趴在他的背上,面白如纸,耳畔的呼吸微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断掉。
吴邪摸着手底下不住颤抖的少年身体,告诉他,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
他没听到黎簇熟络的唤他的名字,他想过的,也许是破口大骂一类的,只是走了一段路后,发觉肩上传来一片温热的湿意。
那一刻,他仿佛才想起这个孩子也不过刚成年。
可黎簇从来没在自己眼前掉过眼泪,绑他那会,他咬牙忍着后背的二次伤害,愣是痛到昏过去,地宫里幽闭恐惧症发作的时候,也只抬头愤怒的瞪着他,整个眼眶都红透了,最后却也硬是憋了下去。
唯有那回自己中了招,差点要一命归西的时候,他急红了眼,上来瞧他,一声声吴邪唤得他头都疼了,他闭目昏昏沉沉那时候,只想嗤笑他烦得阎王爷都不愿收自己了,可一睁眼瞧见他满眼的水汽,到嘴边的逗趣便都成了安慰的笑意。

吴邪没回头看,他知道黎簇在啪嗒啪嗒的掉眼泪,小孩张口咬在他肩上,呜咽声含糊不清的回荡在他耳边。

他听到自己哑着嗓子说,别怕,我带你回家了。

—end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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